，但偏偏对方就是老僧念经，充耳不闻。

王小若觉得，就算自己换成林楠，也忍不住对那女人上下其手。

这和道德无关，生理构造注定林楠会有反应，在本能驱使下会变成禽兽。

王小若看着林楠，呆呆傻笑，第一次理解了禽兽不如的含义，亏自己兴奋半天，腿到现在还打哆嗦。

“你看我干什么？”

虽然林楠闭着眼，但神识外放，能发觉王小若一直在看他。

回过神来，王小若才想起林楠刚才说的东西。

金尾凝神丹。

王小若对丹药一窍不通，但她记得林楠下半句，要帮她突破炼骨境瓶颈，晋升小圆满！

这话是真是假不清楚，但王小若知道，成为武道大师多么艰难。

她的师傅皇甫易，费劲千辛万苦，一辈子才晋升武道大师，可以说几万个武者里面，才有一个武道大师。

王小若对自己有几斤几两，算的很明白。

天赋一般，修炼也不怎么刻苦，能到炼骨境后期，纯粹是天灵地宝堆起来的。

往日里，她口口声声说要晋升武道大师，也就是挂在嘴上，实则根本没抱多少希望。

但，‘成为武道大师’这句话从林楠口中说出来，却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

就和在王家似的，他一言既出，无论王小若的父亲，还是天极武馆来头极大的吕天虹，都不得不俯首。

‘如果是林楠，一定能做到。’

王小若好不容易冷却下去的心又火热起来，她怔怔看着林楠，虽然不知道那个金尾丹是什么东西，但是能把一个炼骨境硬生生提升到武道大师，珍贵性不言而喻。

‘那么厉害的丹药，林楠却给我使用。’

王小若眼睛里缓缓浮现雾气，心里一片欣喜和感动。

她知道，哪怕林楠是红天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