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个人,根本无法下手。”中山门补充说:“都是全副武装的,车上还架着两挺机关枪。”中华门说:“去二十个人都不行,别说就我们两个人。”革灵安慰他们说:“我知道他们走狗很多的,让你们去也不是要行动,上海四个人都失手了,更不要说你们两个人。先只要搞清楚他住哪里就行了,行动是晚上的事。”中华门气恼地说:“就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这时革老走进屋来,掷地有声地说:“那你们是怎么跟踪的?”中华门立即坐起身,恭敬地说:“警察把儿条路的交通都管制了,只准他们的车队过,其他车都卡了。等放行了,前面的车队影子都不见了,我们根本没法跟。”革老说:“哼,那麻烦了,人失踪了,行什么动,等我们找到他时可能什么都完了。”
革老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很生气。
这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但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李士武的车队、高墙深筑的熹园、卢局长的话,在我的大脑里左冲右突,闪来闪去。我已经意识到他们要找的那个人是谁了。我对革老说:“别急,我知道他住在哪儿。”革老,他们,所有的人顿时都睁大眼睛等我说。我问:“是不是李士武用车队去接的那个人?”中华门说:“没错,就是他。”我更加肯定地说:“一定错不了,他住在熹园。”他们免不了问我怎么会知道,我把经过说一遍,革老听了也支持我的说法,“应该是这样的。”我说:“肯定是这样,那里面本来就有招待所,是专门接待贵宾用的。”革老问我:“你能进那些楼吗?”我说没问题。中华门问我:“那么像我们呢,能进吗?”我说:“应该也没问题。”革老说:“不要说应该,能不能?进去有没有风险?”我问去干什么,革老说要把他锄了。我以为他是鬼子,革老说:“不是。严格地说,也不是汉奸,起码到现在还不是。”
“那干吗要锄他?”我问。
“说来话长。”革老说着走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