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更多,就我所知——那一沓告状信!我想,至少在两位数之上吧。
但是,这么多男人,这么长时间,黄依依却从未有过喜——或者有过忧。
这是她第一次怀孕!连黄依依自己都感到神秘,这么多男人,惟独张国庆才为她"开天辟地",而且似乎还不是开始就灵验,而是经过了一定时间的磨合、等待,好像她的生育机制里上着一把神秘的锁,只有张国庆才能慢慢打开。
这确实让人感到神秘,神秘得似乎只有用神秘的缘分来理解,来接受。
既然这是缘分,是天地之约,是独一无二,是别无选择,还有什么好犹疑的?所以,她才这么坚决、霸道地要同张国庆结婚——张国庆仿佛天定是她的!找到了天定之郎,现在又有了身孕,好上加好,按理应该大庆大贺。
可是,我却无心庆贺。
我忧心忡忡着呢,因为这哪是她黄依依生儿育女的时间?什么事都是有时间地点之区别的,同样的事,在不同的时间或地点,性质和效果是不一样的,甚至有天壤之别。
可是,我又怎么开得了这个口?这是天地之约的果实,而且黄依依的年龄——年近40,哪是可以随便折腾的?就这样,一边是国家利益,一边是天地之约,都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把我夹在中间,如何是好?我犯难着呢。
第29节:死亡的阴影
但是,最后我还是站在"国家利益"这边,对黄依依提出了苛刻的要求。
遭拒绝是想得到的,结果却是想不到的。
有一天,张国庆来跟我要车,说黄依依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看看。
医院在一号山谷,以前黄依依跟老王好时,经常一个人徒步来回,只是如今不但没了这份心情,似乎也没了这个身子,加上又遇身体不适。
车子来回当然快,没有两个小时,黄依依从医院回来,径自来到我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