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海塞斯摇头道:“这不能说明什么。怎么,你怀疑他是日方间谍?”
陆所长想了想,沉吟道:“不能说怀疑,有些东西不可言传,只可意会。我相信陈家鹄,但有些东西需要证实。你如果希望陈家鹄的妻子收到这封信,就请你帮我解开这个谜团,否则,我只有把它烧了。”
“荒唐的逻辑!”
“不荒唐,谨慎而已。我们必须谨慎从事,包括你,教授,今后绝对不能随便走出这个院子,你有事要出去必须报告,不能单独出门。”
“你放心,我不会一个人出去的。这个城市像个垃圾场,要公车没公车,要路标没路标,我出门就像个瞎子,哪里都去不了。”
陆所长见他情绪缓和下来,又拿起信,递给他,“劳驾,就算帮帮我,也可以说是帮帮陈家鹄,让他太太能够收到这封信。”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语言造就的,奥匈帝国皇储的一句话,可以引发一场世界大战;李煜因为迷恋语言(作诗)而丢了江山,一代君主成了阶下囚;张居正的侄子因为“不会说话”全家遭锦衣卫屠杀。人的语言含风蓄水,可以改变世相本来的风水。陆所长最后这句话有力挽狂澜之功,是真正说到位了,只留给海塞斯发发牢骚的余地。发完牢骚,他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他只会接过信,坐在沙发上看起来。
看着看着,海塞斯忍俊不禁,独自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陆所长问。
“因为我看到了好笑的事情。”海塞斯笑着将信丢给所长,“行了,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尽快把这封信寄出去。这个陈家鹄啊,有意思。”
“他说什么了?”
“你无权知道。”
“我要寄它首先要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不是担心它泄密才扣压下它的吗,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它没有泄密。如果说泄密,泄露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