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嫂子烧的早饭,怎么连一声谢都不说呀?”家鸿哼一声,丢了碗筷就走。惠子怔怔地看着家鸿的背影,脸上充满讶异和尴尬。母亲赶紧出来打圆场,对惠子说:“你大哥就是这个脾气,别理他,我们吃饭,吃饭。”
刚吃完饭,惠子正帮着母亲收拾碗筷的时候,李政风风火火地推开门,闯了进来。陈家鹄哈哈大笑道:“你这回可来得不巧,我们刚吃完。”
“我吃了。”李政一脸严肃。
“那是给我送征调令来了?”
李政看天井里人多,对陈家鹄使了个眼色,“进屋说。”陈家鹄这才注意到李政的神色不对,脸色像被霜打了似的。他凑上前,小声问:“怎么啦?”
“见鬼了!”李政低声骂道,径自朝客厅走去。两人匆匆来到客厅,未及坐下,李政就拉住陈家鹄,急急地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部门来要过你?”
“是啊。”
“什么部门?”
“说是什么情报机关的。”
“是不是姓陆的,叫陆从骏?”
“鬼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真名,反正就是他。”
李政一拍大腿,“我猜就是他!”
陈家鹄并不了然,放松了身体,淡然地说:“怎么,你认识他?”
李政忿忿地说:“我才不想认识他,这种人,仗势欺人之徒。他才从我们那儿挖走一个人,现在又来挖你。今天一大早他就给我送来一号院的通知,说他们要调你,叫我们放手。”
陈家鹄这才重视,愣愣地看着李政。李政嘀咕道:“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们要调你呢?”陈家鹄终于明白过来,神情肃穆地说:“他肯定在跟踪我。”李政点头默认。
其实,何止是跟踪,婚宴的地方都是黑室定的,其间一切谈笑风生、好言佳话、是是非非,都被老孙如数收集在案。当天晚上,老孙便赶回五号院向陆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