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整治得一下子收缩了,干涩的像要裂开来。她对自己表现出这么没有经验的兴奋很失望。
叫他更想不到的是。陈家鹄闻声后只抬头看了她一眼,便默然低下头,没有回声,没有微笑,没有挥手,连目光都没有远弹一下。唯一的变化是,他加快步伐往楼梯口走去,显然是要上楼来。
很快,陈家鹄在她的视角里变成一个背影,她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却看见了他孤独、落落寡欢的神情。当他上了楼,出现在廊道上,向着她走来时,包括后来跟她说话时,她都觉察到他这种孤独、落寞、寡欢的神情。这是他对她的第二个印象,他神情里有一种驱不散的孤独感。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即使独来独往也不会给人孤独的感觉,顶多是孤傲吧。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给你收拾东西。”
“干吗收拾东西?”
“你要搬走了。”
“去哪里?”
“就对门。”
“谁叫你来的?”
“陆所长。”
陆从骏就在这时从厕所里出来,替她解了围。是的,林容容有种被解救的感觉,在与他说话时她感到冷,越来越冷。这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自从那次在医院相见后,她无时无刻不再想念他,在他跑步的山路上,在教室里,在他的寝室门前,在结业典礼上,在同学们谈论他的时候,在失眠的夜色里。甚至在纷乱的梦中,她都把他当做一个可能暗恋自己的人,对他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思念。但是这次见面,这次谈话,让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陆所长说他在暗恋自己,不过是一个职业的说辞而已。跟他的心无关,只跟他的病有关:他需要她来扮演那个角色,把他从昏迷中叫醒,仅此而已。这种感觉以后被一再地确认、强化。她对自己的恨因此也被一再确认、加强。
东西在他们来之前都收拾就绪,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