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了吧?想一想,我相信你会想出来的,柳暗花明又一村,你总是有这样的好运的,好好想一想吧。”
陆从骏沉思着。
其实不需要想的,首座早有谋略在胸,否则他不会这么和蔼的。果然,杜先生丢给陆从骏一根烟,“算了吧,还是我来教你一招。”一边抽着烟,一边面授机宜,陆从骏听了脑门一拍,连连称好。杜先生解释道,“这一招就是奥地利著名军事学家劳斯特斯所说的‘自吹自弹,稳操胜券’的战术,既然你认同,就抓紧去落实吧。”
就此别过。
就此“黔驴”又迎来新技。
事不宜迟——那个疯子玩着命的呢!
当天晚上,陆从骏又奔医院来,床头柜上放着新一轮的冷菜冷饭,已绝食两餐的陈家鹄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果。毕竟才饿两顿,神志因饥饿反而更加清灵,虽然陆从骏有意压低脚步声,但还是被陈家鹄觉察到,来了个先声夺人。
“希望你不要重蹈旧辙,否则我就只有怠慢你了,我不会起床的。”陆家鹄说,对着天花板,声音中透出一种古兵器的冷和峻。
陆从骏对着无视自己的他在心里暗暗骂道:少来这套!这是你女人玩过的那一套,很下作的。他娘的,你们还真是一对,玩命都玩成一个样,告诉你,你的女人就是玩这一套玩出事的,给我们顺势一推,推到萨根的“根”上去了,今天你的下场不会更好,我照样玩得你脑子进水,心出血!
心里是一片杀气,但面上是春风拂面,笑逐颜开,“还在生气?起来吧,有好消息。”陆从骏说,走到床边,俯下身,拍拍其手臂。
“对不起,”陈家鹄目不斜视,“我要先听好消息。”
“你认为的好消息是什么呢?”胸有成竹的陆所长笑道。
“废话少说,直说吧,同不同意我见惠子。”
“你非要这么剑拔弩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