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家鸿知道在老孙的计划中,家里必须要派人去把惠子接回来,而自己显然不便去,便怂恿家燕去。警察看家燕迟疑着,丢给她一句:“快走吧,在警察局多待一天你们要多付一天的钱,别以为我们是慈善机构。”说罢扬长而去。
家燕被家鸿推着,畏畏缩缩地跟着警察走了。
一个多小时后,差不多午饭前,家燕带着惠子回来,刚进家门就听到父亲在楼上的骂声:“你们别拦我,今天我非要赶走这个贱货!烂人!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蒙受这种耻辱!”
声音是从惠子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惠子听着,浑身发抖,缩在门里,不敢前行。
楼上,惠子的房间里,老头子亲自动手,把惠子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扔,一边发狠地骂着:“这些都是脏东西,我们陈家容不下它。”回头对陈母和家鸿吼,“你们傻站着干什么,把她的东西都清出来,丢在门口,她要就要,不要就当垃圾丢了。”
“你别这么大声嚷嚷好不好,怕邻居听不见吗?”陈母说。
“我就是怕,怕邻居看见她再走进我的家!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家燕突然进来,喊:“爸,你别骂了,她回来了,就在下面。”
“她还有脸回来!”陈父并无顾忌,大声地骂。
“她不回来去哪里?”家燕小声地说,“她在这里举目无亲……”
“她不是有男人吗?!你还怕她沦落街头,沦落街头也不管你的事,你要管的是自己的脸面。”陈父说,看了看家燕又说,“树活皮,人活脸,我教了一辈子的书没让学生骂过一句,更没有做过一件昧心事,到头来却要低着头走路,我活得窝囊啊!”
“爸,你别这样,她……不能怪她,是萨根把她灌醉了酒……”家燕说得词不达意。
父亲哼一声,用手指着女儿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