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鹄醒了,我就想陈先生肯定还要继续扮他陈世美的角色,就着手做了。”至于为什么是林容容,是可想而知的,那天林容容的表现太投入了。陆所长晃着林、陈的合影照,问老孙:
“你觉得他们有戏吗?”
“我觉得林容容心里绝对有陈先生。”
“这好啊,我就希望他们之间有戏。”
“你其实早有预感,否则就不会想到让林容容下山来。”
“有一点吧。你没看她那个劲,只要说起陈家鹄,尽挑好词用。”陆所长兴致很好,对老孙挤眉弄眼地说,“可惜林容容没看到陈家鹄醒来,要看到了当时你抓拍它两张,效果肯定比这个好。以林容容的性格,一激动她没准会钻在陈家鹄怀里哭呢。”
“要不请她下山来安排一次见面?”
“这就不必了,她早激动过了,我已经跟她在电话上说过,陈家鹄被她叫活了,把她乐得恨不得飞下山来,我坚决不同意。”
“为什么?”
“惠子还没除。”
“这一招没准就能把她除掉。”老孙指着林容容的照片说,“她这照片照得还真不赖,有杀伤力,我看够惠子受的。女人都是爱吃醋的,她凭什么死皮赖脸赖着他,她还年轻嘛。”
“真要是这样那就是我们的福气了。”陆从骏叹口气道,“我估计不会这么容易。”他看过陈家鹄和惠子每一封往来书信,他深知他们俩的感情有多深。“你去安排吧,让我尽快见到她。”说的是惠子。
老孙走后,办公室里陡地安静下来,静得有些空落落的。陆所长在办公桌前坐下来,将手搭在抽屉的把手上,竟莫名其妙地连连叹气。他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拉开抽屉,拿出一叠信。这是陈家鹄与惠子的所有来往信件,有的是备份,有的是原件。自从打定主意一定要拆散他们后,陆从骏就再没有让一封信走出过这个办公室,也就没有备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