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有多少人?”
“我只跟警长有来往,其他人我不往来的,多见一个人多一份危险。”
“嗯,对。我们要干的事大着呢,谨慎是必须的。其他还有多少人?”
“让我算一算。美国大使馆的萨根你是知道的,萨根有个助手叫黑明威,他是个记者,另外茶铺里还有以前少老大的得力助手中田,他是个神枪手,好像就这些人。”
“萨根的身份暴露了,不能再用了。”
“可是……我听警长说他等着要见你呢。”
“他见我干什么,我才不见他,见他是找事。”
“你们还没给他钱,我觉得这个问题要解决,否则……这些人的底细都在他手上,听警长说他是个刺头,不好惹的。”
“钱好说,关键是他事情干了没有?”
“我去看过,那地方确实被炸得稀巴烂了。”
“可我得到的情报说,黑室照常在工作啊。”
“那说明黑室可能不是只有一个地方,陈家鹄肯定是在那里面,我了解的情况是他确实被炸死了,报纸上登了,警长还亲眼看见他们家里人去了现场,一家人在那边号啕大哭,他那个日本太太还伤心的昏过去了。”
“你见过她吗?”
“谁?”
“陈家鹄太太。”
“没有。”
“她是个疯女人,爱上了她祖国的敌人,让全家人都伤心透了……”
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富有男人的魅力,折射出一种厚实、稳重,甚至是温暖。但一双眼睛总是冷冰冰的,和他的声音形成强烈反差。他五官看上去还是蛮端正,鼻梁挺拔,嘴巴棱角分明,牙齿整齐、洁白,但他脸上总透出一股痛苦的微笑,好像吃了酸辣的东西刺激了他,可他又要向人表明这没什么,他喜欢这种刺激,只好苦笑不得。刚才他一直沉陷在沙发上,只有说道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