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这般的一个飞跃,怕是有百步吧,所以教授说他是匹千里马,实不谬矣。不过,可惜他这个功劳只能记在海塞斯头上。”
“为什么?”
“他名不正言不顺啊。”陆所长说。
杜先生听了连连摇头,叹息起来,但似乎是受了陆所长的文言感染,话也是说得半文半白的。“是啊,如果他那日本女婿的尾巴不除,怕是要‘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你要立刻想办法,不要让一匹千里马被一只害群之马给拖死了,埋汰了。”陆所长知道杜先生在说惠子,告诉杜先生,已经给老孙安排下去了,让首座放心即是。
大人物是容易心血来潮的,临别之际杜先生突发奇想,说:“你这回去不免要被教授责难,他答应人家的事你成全不了他,一定会怪你没本事。这样吧,明天我在渝字楼请他们吃顿饭如何?”
陆所长脸上笑出一朵花,“这当然是最好的。”
杜先生说:“那你就去安排吧,明天晚上,我正好没事,好好犒劳犒劳他们吧,也算是个弥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