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所以!”密特先生失礼地打断杜先生的话,提高声音说,“你说的足够证据只不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而已,在我这里……你代表不了我,更不可能说服我!”
杜先生的脸色陡地阴沉下来,心想,这就是你们美国人的不是了,错了就错了,怎么还这般强词夺理,死要面子!这么想着,杜先生腾地站了起来,还以相等的声音和颜色:“看来,我是没必要再留下来了,那么后会有期!”随即拿起脚下的提包,准备往外走。
密特先生没有站起来,他一直盯着杜先生默不作声。眼看他的随从已经拉开门,杜先生即将出门之际,他突然说:“请留步,杜先生。”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杜先生万万没有想到的,密特先请走了自己的随从,然后态度虽然还是那么傲慢,但说出来的话已经透出十足的诚意:“尊敬的杜德致先生,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你已经无需向我提供萨根勾结日本人大行其丑的任何凭据,不需要了,因为我掌握的证据比你这些电文要过硬得多,充分得多!大使先生也赋予了我处置他的权力,你也许要问,那我为什么不处理他?我可以告诉你,我想处置他,很想很想,我恨不得马上就把他逐出中国!”
两人互相注视,好像在互相辨认。
密特收回且光,继续说道:“其实我在等待你来,我有要事要问你,在我说明问题之前,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承诺,你将给予我绝对的诚实,绝对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可以吗?”
杜先生从他的口气和目光中感到,他没有否定的权力。
“可以。”
“你的数学家陈家鹄到底有没有死?”
“……”
“你不要耍心眼,你已经承诺我,要诚实,绝对诚实。”
“……”
“事关重大,如果你想让我处置萨根,你必须对我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