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鲁羊却要求我喊,他说这里没人认识你,你喊吧,没事的。显然他是把我当做他了。他当时在写诗,哲理诗,抒情诗,两种诗都是世俗生活的异议者,令他的生活少了不少世俗气。如果我们俩调个头,我想他可能会帮我喊的,他身上有见义勇为的气质和游戏事情的胆子。可我哪有这种勇气?打死我也不喊。哪怕喊下来的人是我的,也不喊。结果也不需要我们喊,楼里出来了两个女生,他定睛一看,默不作声地上去,拦住了她们。原来他俩心有灵犀呢。不光是跟他心有灵犀,跟我好像也有一点灵气,无意中带了一个人来,这样就形成了两男两女的良好格局,否则我不是成电灯泡了。为了暗合缘分之说,黄尹说那天晚上她们本来已经出了宿舍楼,但黄尹觉得有点凉,就又回宿舍取了一件外套,要不然就错过了。
这个夜晚,我们把时间交给了南大附近的一家叫三棵树的咖啡吧。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泡吧”,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尹。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个夜晚是有魔力的,会神秘地衍生出无数个相似的夜晚。这样的夜晚多了,我们就开始谈婚论嫁了,先是在心里说,然后是嘴上说,继而是身体说,最后是法律说。说真的,起初我们俩对法律之说都有点小看,甚至排斥它,我们觉得心里说是最重要的。那时候,我们都希望做一对没有法律意义的夫妻,但事实证明法律说是很重要。法律说了,我就从南京调到了成都,名正言顺地,朋友和组织都为此提供了应有的帮助,比如房子,比如假期。这就是法律的意义和好处。
作为丈夫,我是另外一个人,不是外面看到的那个人。在外面,我待人比较温和,处事也比较冷静,遇事有情讲道,乐于谦让,很多事情放在心里解决,不爱张扬,不喜热闹,总的说是一个谦虚谨慎的人。所以,我老婆经常说,她喜欢做我的朋友,而不是老婆。我的回答是很粗暴的,我说:你是sb——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对这个人,他老婆很长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