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时辰……那么,可能需要买点药油来擦一擦腿脚。
思绪正缥缈中,耳中听正惬意养着神的东华突然道:“可能失血太多手有些凉,你没什么旁的事不介意帮我暖一暖吧?”凤九盯着他抬起的右手,半天,道:“男女授受不亲……”东华轻松道:“过阵子我正要见见比翼鸟的女君,同她讨教一下频婆树如何种植,你说我是不是……”凤九麻溜地握住帝君据说失血凉透的右手,诚恳地憋出一行字:“授受不亲之类的大防真是开天辟地以来道学家提出的最无聊无羁之事。”殷勤地捂住帝君的右手:“不晓得我手上这个温度暖着帝君令帝君还满意不满意?”帝君自然很满意,缓缓地再闭上眼睛:“有些累,我先睡一会儿,你自便。”凤九心道此种状况容我自便难不成将您老人家的尊头和尊手掀翻到地上去?见东华呼吸变得均匀平和,忍不住低头对着他做鬼脸:“方才从头到尾你不过看个热闹,居然有脸说累要先睡一睡,鄙人刚打了一场硬仗还来服侍你可比你累多了”,她只敢比出一个口型,安慰自己这么编排一通虽然他目不能视耳不能闻自己也算出了口气,不留神颊边一缕发丝垂落在东华耳畔,她来不及抬头他已突然睁开眼。半晌,帝君看着她,眼中浮出一丝笑意:“你方才腹诽我是在看热闹?”看着她木木呆呆的模样,他顿了顿:“怎么算是看热闹,我明明坐在旁边认真地,”他面无愧色地续道:“帮你鼓劲。”“……”凤九卡住了。
第二日凤九从沉梦中醒来时,回想起前一夜这一大摊事,有三个不得解的疑惑以及思虑。
第一,东华手上那个伤来得十分蹊跷,说是缈落在自己掉下来时已将他伤成那样她是不信的,因回忆中他右手握住自己和陶铸剑刺向缈落时很稳很疾,感觉不出什么异样。第二,东华前前后后对自己的态度也令人颇摸不着头脑,但彼时忙着应付他不容细想。其实,倘若说帝君因注定要被困在那处十二个时辰化解缈落的妖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