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童**,我对你的心路历程一点兴趣都没有,重点呢?聂亦他回来了?还是回来了又走了?还是他出了什么事?”思维一发散到这里,我手扶着额头觉得自己冷汗都快下来了。
童桐愣道:“啊,那倒是没有,姐夫他还在项目上。听声音好像也么出什么事,可能就是上面法外开恩允许所有的科研人员在那天联络一下家属吧,然后他没打通你的电话就打给我了,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我说我们才分开,我回国了,你去l.a.找许导他们玩儿了,你手机还摔了,一是没买新的,然后我给了他酒店的电话和许导的电话。”
童桐继续讲了些有的没的,我脑子转得飞快。
也许聂亦打给许书然或者酒店,但是他们都没有接到那个电话?也许时间紧迫,聂亦和童桐通话后已经没有余裕再尝试进一步联系我?
我怎么就没有好好听童桐的话,一下飞机就赶紧去买个手机?
那天晚上,他尝试着联系我的时候,可能正是我特别想念他的时候,我在那里自己烦恼着去哪里才能找到他,没想到他也在到处寻找我,可怎么我们又错过了?
我问童桐:“那通电话你录音了吗?”
童桐立刻跟我发誓:“我没有耍你非非姐,聂少真的给我打了那么一通电话。”
我气急败坏:“你还炫耀!我想听听他的声音,你录音没有?!”
童桐嗫嚅道:“没......没......
我叹了口气。”
童桐已经要哭出来了:“以后聂少每一通电话我都录下来,我不知道啊,非非姐,我不知道你这么想念他。”
一整晚我都没睡着,第二天早上浑浑噩噩打电话给褚秘书,拐弯抹角打探近期他们公司有没有公务机出行a国,比如我公公要过来出个差什么的。
褚秘书尽职尽责:“是器材和行李不方便运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