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打扮靠窗坐着,目光从牌局上抬起来:“我以为你还要去敲顾隐家的门。”
牌局上有人笑,那儿除了谢仑还坐着许书然和一个不认识的青年,观战的是许书然的副导。我一看都是挺熟的熟人,也没什么好忌讳,就实话实说道:“要不是去他们家还得走一段,我就真去敲了。”
谢仑边出牌边笑说:“不至于吧。”
聂亦淡淡道:“她做得出来。”
我说:“军座,给我面子也是给你面子,让别人知道你太太不够智慧对你有什么好处?”
聂亦一只手撑着头:“是没什么好处,但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不满说:“你怎么这么贫。”跟打牌的诸位道歉说:“不好意思我们家聂亦这么贫让你们见笑了啊。”
谢仑在那儿忍笑。
聂亦开口问他:“很好笑?”
谢仑懒洋洋说:“以前我就想你得找个什么样的才能把你治住。”
聂亦缓缓道:“聂非非,你才说给我面子就是给你面子。”
我立刻说:“谢仑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家一直都是聂亦当家,是聂亦治我。”
谢仑点着桌子:“你俩这默契真是......”
许书然突然道:“还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
我说:“我们就随便办了个,没怎么和外面说。”
康素萝在我身边叹气:“聂非非,我要是聂亦我就得打你了,随便办个跟低调办个不是一回事儿好不好。”
牌局上那不太认识的青年笑起来,谢仑也笑起来,聂亦也道:“看来是该打一顿了。”
许书然倒是没笑:“大约是平时没看到非非她戴戒指,所以误会了。”
聂亦一边看牌一边道:“她经常下水,怕掉,就给她做了条项链,让她系在脖子上。”又看我:“换完鞋自己去厨房里找吃的,你助理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