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摆手说我不是,就是逗逗你女朋友,已经有人在我身后简洁代答:“她不是。”
海风吹过来,寂静的一刹那,棕榈叶在风里沙沙作响,海浪拍打礁石,激荡起大朵纯白的浪花。
erin看着我身后道:“你是......”
转过头,想象中的人影此刻正安静地站在这热带岛国透明的晨光里,一身亚麻质地的白衬衫黑长裤,头发微乱。 是聂亦。
我愣了一下,昨晚的记忆顷刻间扑面而来。我似乎在海边睡着了,睡着之前见到了他,我们彼此问了好,我还跟他说了一直想说的话。我以为那是个梦。
原来不是。
他看了我一阵,像是刚刚睡醒,声音有些低哑:“额头撞了?”
我说:“啊......嗯。”
他走过来,我不自觉就往后退了一步,他怔了一下,在两步开外停住,良久,他说:“撞得不严重,冰敷一下就可以。”
我说:“哦......好。”
他说:“走路要小心。”
我说:“嗯......好。”
一时两人都没再说话。
一直观察我们的erin像是终于认出聂亦,开口道:“......聂少?”
聂亦转头看她,又看到她身旁的许书然,似乎才想起我们身处之地私密程度并不高,他迟疑了两秒,语声平和道:“抱歉,非非她爱胡闹,阳台我们暂时不用,两位请自便。”
许书然表情淡然地客气了一句,erin又唯唯了两句什么。
他们的谈话我都没太听清,那时候我正想事情。后来等聂亦叫我的名字,我才发现想事情时自己一直莫名其妙地望着许书然,许书然没事儿似地将急救箱递给我,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尴尬地笑了一声同他道了谢。
提着急救箱跟着聂亦回房,这一次差点撞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