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得着,结果全用上了。”
她尽己所能地合理推测:“一夜而已,这么充分的准备,是聂少的黑卡副卡?”
我批评她:“庸俗,怎么一说解决问题就尽想到金钱呢,友情的力量也是很伟大的啊。”
她表示愿闻其详。
我说:“你看,碰巧我有那么一位忠诚而善良的朋友,他的名字叫淳于唯,而碰巧他也有那么一位忠诚且善良的朋友,是我们下榻酒店的掌柜。”
谢明天又哇呜了一声,真挚地向我表达了她的谢意,感谢我在她这没见过世面的富家小姐面前打开了一扇关于真善美的新世界大门。
拍摄到很晚,大家都很累,回程时整条船安静得就像刚从暴风雨里劫后余生。
演员的辛苦尤甚于摄影师,尤其男女主演,还得在海面下好几米深的道具沉船上跳华尔兹——穿燕尾服和晚礼服裙,没有潜水服也没有潜水镜,仅有潜水教练在一旁拿着呼吸管背着氧气瓶候驾,所有动作都靠屏气完成,为了拍摄效果,甚至不能绑安全绳。
许多人以为明星易做,只靠生一张好脸蛋便能名利双收,殊不知风光背后各人有各人的拼法。生活不简单,对谁都一样。
到酒店后各自回房,我点了个熏香,一觉睡到九点钟。
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只觉得空气湿润难忍,惊恐中打开灯,看到床前充满热带风情的小摆件,闻到空气中解乏的莲花香,才想起今夕何夕。已经是十月一号。
去餐厅的路上遇到面善的服务生,说今晚沙滩旁搞了个户外自助餐,厨子今天心血来潮,提供正宗的中国广东菜。我的确想尝试一下在赤道附近喝广东煲汤是个什么感受,兴致勃勃地就去了。
食台的拐角是一丛葵树,取餐中无意听到我的名字,稍微退后两步侧身看了一眼,葵树阴影下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低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