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性?”
我说:“你以前偶尔也会开玩笑,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今天晚上不太一样。”
他说:“听上去我以前对你不够友善。”
我昧着良心说:“没有,你人很nice的。”又补充了一句:“大家都觉得你很nice的。”
他头也没抬:“我从不在笨蛋身上浪费幽默感,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觉得我nice。”
我立刻说:“幽默感不是衡量一个人nice不nice的唯一标准,也许他们觉得你很……”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他在对待陌生人时的性格闪光点,他基本都懒得理人家。
聂亦将倒好的酒放好,非常耐心地等待我将这个句子叙述完整。
我艰难地说:“也许他们觉得你……长得很帅嘛,你知道的,一个人长得好看,大家总会对他包容得多一点。”
他沉思:“这听上去应该是一个赞美,但是……”
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没有什么但是,这千真万确就是一个赞美。”
他看了我三秒钟,突然想起来道:“所以明知道聂因有时候会发疯,让你处境危险,今晚你还是过去了,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让你降低了戒心?”
我想想,这个逻辑放在这件事上其实也很合理,但聂因的外貌值还真不足以降低我对他的戒心,我叹气:“包厢那件事,实在是……家门不幸……”
他面露疑惑。
我说:“你看,v岛上你和我讲过你的家事,其实每个家庭都有每个家庭的故事,不是有句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我们家的故事,那可真是个long long story……”
夜已经很深,月亮被云层挡住一些,清澈的光变得朦胧起来,像是将涂得漆黑的宣纸放在灯烛上炙烤,烤出一点焦黄,说不上美,却莫名神秘。在静寂的这方天空和这座湖心孤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