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在候客室的深处朝门口看,那位客人四十左右,一身休闲派头,对刚添好茶的苏部长颔首:“苏瑞小姐,好久不见。”苏部长满脸惊喜:“秦总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苏瑞迎上前去和那位秦总攀谈,而我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聂亦身上。
这人将立领衬衫穿得真帅。我妈喜欢一个法国的服装设计师,我看他去年的作品里有几件衬衫就不错,很适合聂亦。想想打扮聂亦不久就能变成我的工作,心里控制不住就开始激动。我这儿正在脑海里琢磨怎么给聂亦配家居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走到我旁边,在我身边问:“伯母怎么说?”手里是一包鱼食,看样子是准备投喂鱼缸里的热带鱼。
我爸也养热带鱼,只要我在家,喂鱼就是我的活儿,我熟门熟路地接过鱼食帮聂亦量足分量,说:“你知道我妈是个诗人,特不爱攀附权贵,但我跟她说不嫁你会死,她就屈服了,她想跟你吃个饭,你今晚有空没有?”
他拿过我量好的鱼食道:“七点如何?伯母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我说:“中餐西餐其实没所谓,不过人少谈事情还是西餐合适。”
他想了想说:“那就去水园。”
我看该聊的事情也聊得差不多了,拿出手机道:“我们还是互换个号码,这样联络也方便。你不知道,我今天过来找你足开了四小时车。”
聂亦看了我好半天,说:“聂非非,昨晚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
我想了三秒钟,惊讶道:“……那陌生来电原来是你打的?我还以为谁拨错号码了。”一边翻通话记录把他的号码存上一边问:“你那时候找我什么事?”
他说:“就是这桩事,我们互换个号码。”
我问他:“没别的了?”
他说:“没别的了。”
我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看他,不可思议地说:“就算我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