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者的步伐回到了家。
现在她确定他没在外面采野花,但她在替自己放心的同时,也很替他担心,憋了这么久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到了夜晚,她钻到他怀里问:“你这段时间怎么都不——那个了?”
“哪个?”
她伸手去碰他那玩意,他眼疾手快护住:“别碰它。”
“为什么?”
“不能碰。”
“碰了怎么样?”
“碰了想做。”
“想做就做呗。”
“现在不能做。”
“为什么?”
“你怀孕了。”
“我怀孕了,就不能做了?”
“嗯,做了会散胎气。”
“散了胎气就怎么样?”
“就不好。”
“怎么不好呢?”
“反正不好。”
“那我一怀十个月,你就十个月都不做?”
“嗯。”
“满家岭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嗯。”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珍惜女人,疑惑地问:“那你们怎么——受得了?”
“什么受不了?”
“你们不想那事?”
“想啊。”
“想?那怎么办?”
“有女人果么。”
她兴趣上来了:“女人果?怎么用的?你用给我看看。”
“我没有。”
“你没有?”
“这里又不是满家岭,到哪里去找女人果?”
“你上次摘的那几个呢?”
“早就扔了。”
“扔哪里了?”
“扔家里没带来。”
她大失所望:“怎么不带来呢?”
“有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