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教授,对“同学家乡”的民风民俗特感兴趣,不仅听得带劲,还不时提问,最后竟然说:“嗯,你这个同学的家乡很有意思,值得研究。你让你同学帮忙打听一下,看能不能跟当地政府取得联系,安排我带几个学生去那里采风。”
她支吾其词,不想让父母知道那所谓“同学”的尊姓大名,连“满家岭”这个地名都不想让父母知道,不然父母一下就能猜到所谓“同学”究竟是谁了,因为姓满的人应该不多。
她倒不是怕父母会干涉她谈恋爱,而是怕满大夫不会跟她谈恋爱,如果父母知道她此行是冒充满大夫的女朋友回家招摇撞骗,肯定会觉得她太冒失,说不定还会督促她跟满大夫弄假成真。
但满大夫那个人,她实在没信心。
那天夜晚,她做了一个梦,还是在满家岭,还是尿急,到处找厕所,到处碰壁,不是厕所太脏,下不了脚,就是人太多,排长队,老轮不到她,最后满大夫对她说:“就在床上拉吧,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
但她怎么也拉不出来。
他拿出那个红筒筒,解开麻绳,打开一层层红布,露出一个男人的那玩意。
她吃了一惊:“这就是神器?干什么用的?”
“接尿啊。”
“这怎么接尿?”
“这中间是空的,你接在下面就行了。”
她不相信:“这么——小,怎么接得住?会不会漏到床上?”
“我来帮你接。”
她怪不好意思:“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又不是没替你接过尿。”
她被他说服了,闭上眼睛,一切交给他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