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想,她方才的感动就都化作了气愤加鄙视。
哼,男人!都是两条腿的禽兽!
来到厨房,“禽兽”很老练地操刀切肉,刀法不错,先切一薄片,不切断,刀顺势向外一擀,肉片就服帖地躺在了砧板上,然后他嚓嚓几刀,把肉片切成了细细的肉丝,接着切下一片。
她很佩服地说:“你切的肉丝真细,我没你功夫好,切出来不是肉丝,而是肉棍。”
她刚一说完,就想起“肉棍”在詹濛濛字典里的深层含义,生怕他的字典跟詹濛濛是一个版本的,那就糟糕了。
还好,他好像没注意到,只在专心切肉。
切好后,他把肉丝用酱油料酒淀粉之类拌上,然后把青椒拿过来切,切之前先问:“你们能吃辣吧?”
“能吃小辣。”
“那我把里面的籽和筋都剔掉,再用冷水泡一下,就没那么辣。”
“我每次也是这样的。”
“原来我们是同门兄弟?”
“呵呵,都是叶公好龙,又要吃青椒又怕辣。”
“嗯,我们是‘小辣帮’。”
他拿起一个青椒,先将青椒尾部的柄往青椒里一塞,然后往外一拖,“噗”的一声,青椒的柄就被拖出来了,还把里面的籽啊筋啊什么的全都带了出来,拿在手里像把小伞,他把“小伞”扔进垃圾桶,接着处理下一个青椒,“噗”一声,搞定一个,“噗”一声,搞定一个,一下就把十多个青椒全掏空了,然后用冷水泡上。
她赞叹说:“哇,我还不知道青椒可以这样去籽除筋呢。”
“是吗?那你是怎么弄的?”
“用刀慢慢剔的。”
“那多危险啊,搞不好把手割了。”
“就是呀!所以我剔得很小心,要花很长时间。”
“你的手指头摸了辣椒筋会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