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带眼镜的斯文人,留着胡茬,看起来很是憔悴。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走到他的身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要杀要剐随便你去,你这个惨无人道的侩子手。”他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胶卷呢?”我问他道。
“我已经送出去了,放心吧,你们的暴行将公诸于全世界。”他慷慨激昂的道。
“我公诸你骂了隔壁!”我一脚踹他两米远,指着那些战士们脸上的伤痕道:“如果不是他们用生命挡在你们前面,去处理那些被感染的人,你他娘的有空去拍照?”
“你在看到那些行尸走肉攻击那些无辜的百姓的时候,你跑的远远的去拍两张一看就让人异常的可怜可怕的照片,可是他们呢?他们能躲得远远的?他们得去跟那些不人不鬼的玩意儿搏斗!然后你拍照得到了什么?得到了名声,你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的记者,可是他们呢!他们只能得到一块墓碑!”
“我承认,我更知道你心中所想,那些百姓是无辜的,可是当仁政无法的时候,乱世当用重典!他们是可怜,他们是想要逃出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身上带有这场瘟疫的传染源,那出去,到别的地方又会害死多少无辜的人!那会是一场多大的灾难!”
这个记者看着我,脸色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可是你不能剥夺其他百姓的知情权。”他刚才是不屑于看我,而此时却已经是不敢跟我对视。
“知情权?你跟老子谈这个?这里的事儿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恐慌?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国家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国家乱起来?边境上多少战士枕戈待旦的随时准备应对那些想要来中国趁火打劫的人?知道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因为我看你是文化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轻重,你这么做,可能被一时的名利冲昏了头脑,我不怪你,现在,把胶卷给我,来。”我循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