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快把我打哭了,现在,这个亡命徒会不会找我麻烦?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跟胖子在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才是最早一批,参与到这件事儿中来的人,如果真的是有人布局的话,后面的我不敢想下去了。我还是太单纯了,有些事儿看似简单,但是一旦复杂起来,其中的复杂程度绝对超脱于我的想象。——尼玛,现在非常明显的敌众我寡。
我手摸着枪,随时注意着夏大脚的异动。
“我知道这里的另外一个出口。”夏大脚忽然道。“但是我更好奇这墓里有什么,不就是困在墓里了么,王胖子你还怕这个?”
“我怕个卵,胖爷我什么场面没见过?我跟你说,在秦岭的时候我跟另一波陕西的土夫子在一个墓里打了个照面!胖爷我单枪匹马的对他们一大批人!“
他们俩竟然还有功夫扯皮,我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俩盗墓行家,完全不把被困当回事儿,哥们儿竟然傻乎乎的跑下来同生共死?
而且我忽然又点迷茫,这俩人不当后路被困死是一回事儿,难道a个那个如同妖孽一般的道士会真的以为封死了洞口就可以困死他们?——他娘的,难道他们两个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谋划,而我却忽然跳了下来?!想到这点,我抽自己两耳光的心都有了!
他们几个背着的,都是专业的盗墓设备,此时他们很冷静,完全不管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把这个地下,当成了墓室来倒。
这个地下,很乱,墓砖七零八落的,胖子捡起了两块墓砖,上面都是统一的刻着八卦的图案,看来历史上的张良,其实是一个道士,真的没错。
胖子打着手电看了看地面上的痕迹,皱眉道:“我他娘的怎么感觉,这里面有人进来过呢?难道这是一个别人倒过的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