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在这样的坏境下非常响,查理在初开始的惊愕之后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对着幽深的溶洞大叫:“你们在哪里,听的到吗?”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们,二十个人,一下子全部消失,而且是在眨眼间悄无声息,这恐怖是无声的,却让人如此的胆寒,而且我现在却不想像刚才那样让查理去寻找,因为一旦我们俩分散开来,就会让人立刻陷入那种孤单与恐惧当中。
阴兵已经超自然了,这次的失踪更加让人捉摸不透,我叫住查理,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抱着脑袋,道:“天啊!这是在中国,难道你不应该比我更熟悉嘛?!”
“回帐篷里!这件事儿蹊跷大了!”我示意查理,我们俩拿着枪,慢慢的后退,我需要理清头绪,我到现在依旧不肯相信,他们会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帐篷在此时给了我家的感觉,就好比一个人在大街上遇到歹徒的话,跑回家关上门是最好的选择,退回帐篷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满后背的冷汗,可是这里并不是一个堡垒,我不知道下一刻,我会不会也忽然的消失掉,只能加倍的小心。
“翻看一下他们留下的东西,看有没有什么留下什么线索,我来警戒。”我对查理道。
帐篷里很乱,这不符合军人的习惯,我们在部队上受的教育是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整洁与干净,显然是他们在经历一场突变之后,根本就没来得及整理这个帐篷。
查理翻出了点食物和水,但是没有找到类似笔记的东西,到最后他道:“或许唯一的线索,就在那几个血水的罐头瓶里,你说作为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他们竟然在这里有心情去拜一条蚂蝗,是不是很奇怪?”
我也是军人出身,知道我们受到的教育是什么,而且一般的年轻人都是没有任何宗教的信仰的,那时候的我们,心中只有一个红太阳,所以我也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