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名片,李旭辉,大雪山出版社,电话:138xxxxxxxx, 我就把名片塞到了钱包里——我被发现的时候,随身带了一个包裹,里面有一把已经没有了子弹的五四手枪,一瓶被冻成冰块的纯净水,几包压缩饼干,一个钱包,里面有现金,最重要的还有我的身份证,所以李旭辉才知道,我的名字是赵三两,我来自洛阳
忘了说了,我现在,还在警察的监视之中——因为那把枪,警察让我说清楚它的来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于往事, 我到现在都无法去过分的回忆, 那一段空白的记忆让我头疼欲裂,似乎它就是一片禁区,不能触碰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 我的身体基本上复原了,事实上, 医生也不知道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铂只是极度的虚弱,同时他也惊叹我的生命力之顽强,在那种雪山上,这样的状态还能活下来,堪称奇迹
我不知道他是称赞我,还是称赞他自己的医术高明, 我现在要关心的是我在复原之后,面对警察的拷问,我该怎么回答我出了医院,就被他们直接带到了警察局
我无法解释我那把枪的来头,就试探着问他们,我是洛阳人,能不能发回洛阳审理案子, 遭到了他们的拒绝,因为在北京这个四九皇城,发现持枪的性质非诚重——谁知道我是不是恐怖分子?
我想在北京找个熟人把这件事儿办了, 却发现我的根基都在洛阳,北京这边认识两个来头都不小的人物,一个张家,一个郑碧山,但是郑老头包括他的几个徒弟,都在我们一行当中全军覆没,张家我更是无法面对,不知道怎么去交待张凯旋的去向
我说不出枪的来由,他们就转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昆仑雪山里, 我更无法回答,但是面对那个美女警察无休止的盘问,我干脆就说: 我昏迷了, 醒来之后就在医院,至于我是怎么去的雪山, 我不知道
美女警察一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