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燕西的车子,由燕西送她回家。燕西在车上问清秋道:“今天这一餐,你总吃得很满意吧?我早就对你说了,我们四家姊是最好说话不过。你现在可以证明我的话,不是瞎说了。”清秋道:“你们四姐,实在和气。我想,我有什么话,只要和她说,没有不成功的。烦你的驾,今天回府去,约一声令姐到我舍下来,我和她仔细谈一谈。”燕西道:“你母亲呢?当着面,有许多话好谈吗?”清秋道:“那一层你就不必管,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你只要把四姐请得来就成了。”燕西道:“好,我就依你的话,明天就把她请来。我看你进行的结果,比我怎样?”说话时,清秋到了家,燕西不下车,马上回家去。
到了家里,一直就向道之屋里来。见屋里没人,又跑到敏之屋里来,他们三人,正坐着在评论呢。燕西一进房就笑着问道:“如何如何?”道之点点头道:“这个人算你认得不错。我明天就对母亲去说,准包成功。这孩子小模样儿又可疼,又可爱,又怪可怜的。可是她的名字太冷一点。本来就姓冷,又叫清秋,实在不是年轻人应当有的。她嫁过来了,我一定给她改一改。”燕西道:“只要四姐办成功,什么都好办。”道之道:“充其量,你也不过是要早些结婚。人反正是定了她了,或迟或早,主权在你。我们又不是小户人家,说是拿不出钱办事,时间是没有问题的。”
大家正说得热闹,恰好玉芬有点小事,要来和敏之商量。走到门口,听见他们姊妹正在大谈燕西的婚事,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她就不进去了。轻轻地退出这个院子,走到屋里,见鹏振斜躺着在睡榻上。玉芬冷笑一声,说道:“哼!你们男人家的心思,就是这样朝三暮四,我都看透了!”鹏振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又是什么谣言让你听来了?一进门就找岔儿。”玉芬道:“谣言吗?我亲耳听当事人说的。”鹏振道:“什么事?谁是当事人?”玉芬道:“就是老七,他要结婚了。”鹏振噗哧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