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道:“花老板,真要罚我吗?可别让我说出好的来。”花玉仙道:“你尽管挑好的说,怕什么?”刘宝善笑道:“得了得了!这话还不是一说就了,只管提他干什么?”花玉仙拉着他的衣袖,不住地将脚跳着,说道:“你说你说,非说不成!”鹏振皱眉道:“得了,大家斯斯文文地谈一会子罢,别闹得太厉害了。”花玉仙道:“是谁先闹起来呢?这会子,倒来说我!”鹏振牵着她的手,拉着到一张沙发椅上坐下,又用手拍一拍这一边,对王金玉笑道:“你也坐下。”王金玉和鹏振一点头,笑道:“千千岁,谢坐。”也随身挨着鹏振坐下。王幼春在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这是什么话?都陪着他一个人。金玉,咱们俩要好要好,成不成?”王金玉笑道:“要好就要好,要什么紧?”说着话,马上就坐到王幼春一处来。孔学尼摇摇头道:“好处尽在你哥儿们身上,别人就没有分了?”花玉仙道:“我们统共两个人,你们这个要沾一点香味,那个也要沾一点香味,那怎么办?把我俩割开来罢。这话可又说回来了,我是和三爷感情好一点,我得多陪着他一点。”说时,眼睛斜视着鹏振,笑道:“三爷,你说怎么样?”鹏振笑道:“敞开来说了,这里有好几个寡汉条子,你越逗他们,他们越着急。”孟继祖道:“着急什么?三哥没来的时候,我?br>
大家说笑一阵,时已夜深,燕西拉着白莲花回到院子中间来看月亮。只见月轮已在槐树梢西边,青天隐隐,一点云彩也没有。月轮之外,加上一道月晕,犹如一个五彩绸子扎的大圈圈一样,月亮本来就很亮,被这五彩月晕一衬托,只觉光耀夺目。连叫了几声好。大家一听,也都拥到了院子里看。燕西道:“可惜这院子太小,又没有水,不然,这月色比月亮还要好看。”孟继祖笑道:“七哥的书,大有进步了,这样吐属不凡,和以前大不相同了。”燕西笑道:“这就叫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刘宝善道:“仿佛听见说,七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