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两天之内,就对你舅舅说。可是你舅舅明后天又要到天津去,只好等他回来再说了。”清秋道:“回来那自然也不算迟,为什么你很踌躇,突然又决定了?你前言不符后语,足见你是信口胡扯!”燕西道:“这自然也有个道理。是我母亲提起,说我在外面另组一个诗社,耗费太大,叫我搬到家里去办。我母亲既然都提了这句话,我父亲定说的不是一次了。不久的日子,我一定是要搬走的。我既要搬走,就不妨说明。纵然碰了钉子,以后可不必见着你母亲,我也不必踌躇了。”清秋道:“我母亲决不会给你碰钉子的。她又不是一个傻子,有些事,她还看不出来吗?你不提,她也会知道的。”燕西道:“这样说,她在你面前,表示过什么意见吗?”清秋道:“她又怎好有什么表示呢?我也不过是体会出来的罢了。我问你,这件事你托谁出来说哩?”燕西昂头静静地想了一会,摇摇头道:“这一个相当的人,倒是不容易找,因为我们两方面,并没有来往哩。”清秋道:“因为没有相当的人,这事就应该搁下来吗?”燕西道:“我只要有疑问,你就进一步地逼我,我怎么样说话呢?我想这事只有一个人可请,而且请这个人,还得大费一番唇舌,把这事详详细细地告诉她。”清秋道:“你究竟是请谁哩?什么话都得告诉人家吗?”说到这里,用书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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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到这里,不觉走到了坛门路口,抬头一看,恰好又遇见乌二小姐。乌二小姐老远地就笑着说道:“哎哟,密斯冷,好久不见了。”清秋这时要躲闪,也是来不及。只得笑着迎上前去。乌二小姐道:“天气还早,二位就打算走吗?”清秋道:“来了好大一会儿,该回去了。”转念一想,这句话又说得过于冒失一点。正在要想一句话转圜,乌二小姐却转过脸去对燕西道:“来好大一会了,在哪里坐着呢?”燕西觉她这话中有刺,笑道:“兜了一个圈子,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所以就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