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凤举道:“这里坐坐就成了,何必还要另外找人?要找也成,就得找金铃这样子的人,我才招呼。”金铃笑道:“金老爷,你干吗占我们的便宜?”凤举道:“这是崇拜你,怎样是占你的便宜?”金铃道:“哎哟!说这话,我就不敢当。招待不好,金老爷不要见怪就得了。”朱逸士笑道:“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们逛了一晚,倒有些饿了。有什么吃的吗?给我们一点吃吃。”金铃遇到这种贵客,就怕不出花头,越闹出许多名堂来,她越好弄钱。听见朱逸士说要吃的,连忙说道:“有,吃面吗?”刘蔚然一笑道:“我们闹了这一夜,也闹得精神不济了,可以弄一点酒来喝喝。”金铃道:“这样天气热,有几家馆子是通宵不封火的,叫他带些酒来得了,这有什么不成呢?”说着,她走出房去,分付了一声,不到半个钟头,馆子里送了两提盒子酒菜来,一掀开盒子盖,倒是热气腾腾的。凤举道:“还是这样费事,都是炒菜吗?”金铃道:“我也是听见老爷们说,凉菜上怕飞上了什么虫子,吃了有碍卫生。所以都叫的是熟菜,馆子离这儿不远,我就让他们先得了几样先送来,回头再送。”凤举道:“这样想得周到,实在难得,朱老爷一定要给你做一回大大的面子,才说得过去。无论哪一样,我都算一个。”金铃笑道:“金
老爷,谢谢你啦。”朱逸士道:“有许愿的,也有领谢的,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蔚然兄,我们喝罢。”金铃用嘴一撇,瞧着他轻轻地笑道:“你瞧!吃这样的飞醋!”刘蔚然拍着掌在一边叫好,这样一来,大家就闹起来了。这时,酒菜已在屋子中间的桌上摆下,开了风扇,三男一女,便开怀喝起来。好在这个时候,已到了两点多钟,胡同游人已少,班子里人声静寂,金铃可以专陪他们说笑。有些好事的姑娘,进来和金铃说话也来凑趣。金刘二人因话答话,各人又招呼了一个姑娘。凤举招呼的叫玉桃,刘蔚然招呼的叫花魁,也坐在各人身后,替二人劝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