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在哪里相会呢?”小怜摇着头笑道:“没有地方。”柳春江道:“你绝对不可以出来吗??br>
这里小怜复到包厢里去,吴佩芳道:“你怎么去了这久?我还以为你回家去了哩。”小怜道:“没有回家,马路上正有夜市,在夜市上绕了一个弯。我去了好久吗?”佩芳道:“可不是!”但是台上的戏,正在牛郎织女渡桥之时,佩芳正看得有趣,也就没有理会小怜的话是否属实。兴尽归家,已经一点钟了。
这天气还没有十分凉爽,小怜端了一把藤睡椅放在长廊下,便躺在藤椅上闲望着天上的银河,静静儿地乘凉。人心一静了,微微的晚风,带得院子里的花香,迎面而来,熏人欲醉,就这样沉沉睡去。忽然有人叫道:“醒醒罢,太阳快晒到肚皮上了。”睁眼时,只见燕西站在前面,用脚不住地踢藤椅子。小怜红了脸,一翻身坐了起来,柔着眼睛笑道:“大清早哪里跑来?倒吓我一大跳。”燕西道:“还早吗?已经八点多了。”小怜道:“我就这样迷糊了一下子,不料就到了这时候了。”站起身来就望里走,燕西拉着她衣服道:“别忙,我有句话问你。”小怜道:“什么事?你说!”燕西想了一想,笑道:“昨晚上看什么戏?还好吗?”小怜将手一摔道:“你这不是废话!”说毕,她便一转身进屋子去了。佩芳隔着屋子问道:“清早一起,小怜就在和谁吵嘴?”小怜道:“是七爷。”燕西隔着窗户说道:“她昨晚上在廊子下睡觉,睡到这时候才起来,我把她叫醒呢。”小怜道:“别信七爷说,我是清早起来乘凉,哪是在外头睡觉的呢?”燕西一面说话,一面跟着进来,问道:“老大就走了吗?”佩芳道:“昨晚没回来,也不知道到哪里闹去了?”说时,身上披着一件长衫,光着脚趿了拖鞋,掀开半边门帘子,傍门站立着。她见燕西穿了一套纺绸的西装,笑道:“大热的天,缚手缚脚地穿上西装做什么?”燕西道:“有一个朋友邀我去逛西山。我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