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紧闭,窗口与墙一般ae?,只有三方隔砖的麻石,突出来约三四寸,那电网只在窗户头上横空牵了过去。江老海看着发呆,只管搔着头发。
就在这时,有人"呔"了一声道:"吹糖人儿的,你怎么不敲锣?"江老海回头看时,乃是快刀周由前面走过来。江老海四周一看无人,便低声道:"我看这里门户很紧,是不容易进去的。只有这楼上三个窗户,可以设法。"快刀周道:"不但是这个,我看了看,这两头胡同口上,都有警察的岗位,晚上来往,真很不方便呢。"江老海道:"你先回去告诉师傅,我还在这前后转两个圈儿,把出路多看好几条。"快刀周去了,江老海带做着生意,将这里前前后后的街巷都转遍了。直等太阳要落西山,然后挑了担子直回关家来。
寿峰因同住还有院邻,却并不声张,晚餐时,只说约了三个徒弟吃羊腿煮面,把事情计议妥了。院邻都是做小买卖的,而且和关氏父女感情很好,也不会疑到他们要做什么惊人的事。吃过晚饭,寿峰说是到前门去听夜戏,师徒就陆续出门。王二秃子,借了两辆人力车,放在胡同口。大家出来了,王二秃子和江老海各拉了一辆车,走到有说书桌子的小茶馆外,将一人守着车,三人去听书。书场完了已是十二点钟以后,寿峰和快刀周各坐了一辆车,故意绕着街巷,慢慢的走。约莫挨到两点多钟,车子拉到刘宅后墙,将车歇了。
这胡同转角处,正有一盏路灯,高悬在一丈多高以外。由胡同两头黑暗中看这里,正是清楚。寿峰在身上掏出一个大铜子,对着电灯泡抛了去,只听噗的一声,眼前便是一黑。寿峰抬头将阁楼的墙看了一看,笑道:"这也没有什么难,就是照着我们所议的法子试试。"于是王二秃子面墙站定,蹲了下去,快刀周就站在他的肩上,他慢慢站起来,两手反背,伸了巴掌,江老海踏在他的手上,走上他的肩,接着踏了快刀周的手,又上他的肩,便叠成了三层人。最后寿峰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