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事不是咱们应做的事。”
纪丹梅道:“您说的是,我姐姐这事,做的要不得。您也别和她当面,一来免得您生气,二来也不好意思见您。请您赏她一个面子,回头我见着了她,一定把钱要了来,亲自送到您府上去。您不疑心我也靠不住吧?”李三爷听不得纪丹梅这样从容婉转的好说,笑道:“令姐要象你这样懂事,我就不生气了。我就信你的话,听你的回信。”纪丹梅道:“准没有错,今天下午五六点钟,一定到府去奉看的。”李三爷没话可说了,站起身来便走。纪丹梅笑道:“三爷是难得来的,来了就这样走。
茶也没喝一杯,我很不过意。要不三爷还坐会儿,好不好?“李三爷笑道:”那倒不必客气,下午我在家里候你得了。“说毕,他负气而来,竟是无气而去了。纪玉音由屋子里伸出一个脑袋,先望了一望,然后才走出来。纪大娘将一个食指,在脸上掐了几掐,将脸对她一伸,说:”你,你好!把咱们家的脸都丢尽了。没有钱用饿死了也只好认命,怎样去偷人家的呢?“纪丹梅道:”事已然做了,说也无益,但不知道人家那个钱动了没有动?“纪玉音道:”我已经用了十块了。要我拿还他,我可拿不出来。“纪丹梅道二”我们既然答应他送钱还人,就得全送去。缺个十块八块的,为事不大,依然还落了一个不好的名声。“纪大娘道:”你倒是说得对,钱是让她花了,这会子哪儿找钱补上去?“纪丹梅道:”无论如何,也要把原款子凑着还人家。若是钱不够,可以把我的行头拿去当几块钱凑上。“纪大娘道:”那可不成。你明天用着的呢,哪一件也不敢当。“纪丹梅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保管两三天之内,就会取出来。“纪大娘道:”你又有什么法子?“纪丹梅脸一偏,脸先红了,笑道:”我和宋旅长借几个钱赎行头,他还能够说不肯吗?“纪大娘道:”那倒是成。可是他不在城里呢。“纪丹梅道:”今天进城来了。刚才我看见他坐在包厢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