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刚才我送tt出去的时候,没有叫茶房锁门,难道这一会子,贼就进来了吗?连忙按着电铃,叫一个茶房进来,把丢了钱的情形告诉他。茶房道:“我们坐的地方,就在楼口上,上来一只耗子,我们也会看见,决计没有进来一个人。”马士香一想也对,他们是坐在楼四,专门等客人叫唤的,而且我这房门,他们看得见,青天白日,哪里有贼进来?自己愣住了一会子,心里恍然大悟,便叫茶房出去,自己再来找找可丢了别的东西?寻了一会,还好,别的东西,都还没丢,仅仅的丢了这六百多块钱。
马士香仔细一想,这位tt女士,哪里是什么次长女公子,又是什么交际明星?简直是为我这一张支票而来。不用说,那个李妈和那个小三儿,全是她同党。自己前前后后一想,一点儿不错,这决是拆白党。自己醉心交际家,今日也想学,明日也想学,不料初次上场,就碰了这么一个钉子。越想越悔,越悔又越气,闷闷的坐了一会儿,咽不下这口气,使关着房,做了一篇稿子。稿子做好,便坐了汽车到何剑尘家里来,找何剑尘。
他虽和何剑尘有些交情,可是并没有专诚拜谒过,今天他突然而来,何剑尘却是不明其意之所在,只得请他在客厅里坐。谁知马士香只是说些闲话,说道:“这两天天气暖和了许多。”何剑尘道:“天气暖和了许多。”马士香道:“这两天,常到公园里玩玩吗?”何剑尘道:“偶然也去一两回。”马士香坐着抽了一支烟卷,然后说道:“兄弟这里有一篇稿子,要请老哥在贵报发表。‘脱时,红着脸,在身上掏了半天,掏出一张稿子来,交给何剑尘。何剑尘以为一定是一桩军国大事,及至打开从头到尾一看,却是说有一位住旅馆的阔客,受了女拆白的骗,丢了一千六百块钱。何剑尘看看稿子,看看马土香的脸,早已了然于胸。马士香见何剑尘注意他,未免有些不好意思。何剑尘笑道:”这是你老哥今友的事吗?“马士香道:”嗐!别谈起,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