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在门口耗了许多天,都不敢进来。是今天他打听得事情很要紧,非回来不可,所以拉了我来救你。”
月容道:“救我干吗!我让人家捉了去,大不了是死;我在这破屋子里住闲,过久了也是饿死。”赵司令笑道:“你别忙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这次来,就是要彻底的帮你一个忙。我家太太你虽没有看见,我家的人,你是看见过的。我想你一定相信,我太太一定待人不错。现在我想接你两口子,一块儿到我家里去住十天半个月,在这个时期里,我去和信生找个事。不必多,每月挣个百十来块钱,就可以养活你两口子。以后好好地过日子,就不必这样吵吵闹闹了。信生你愿意不愿意?”信生脸上,表示了很诚恳的样子,因站起来向他笑道:“有你老哥这样地帮忙,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她现在未必还相信我。”赵司令道:“若是跟着你在一块儿,漫说她不相信你,我也不能放心。现在既是住在我家里,我们太太是个精明强干的人,要想在她面前卖弄什么手法,那是不行的。事不宜迟,我们就走。虽然我对郎子新是不含糊他的,可是他要追着来了,彼此见了面,总透着有点不大合适。”
月容微皱了眉毛,在那里想着,虽然幸得他们来了,才把自己救出了难关。他们要是走了,郎司令派人再来,凭宋信生这样一个柔懦书生,那就不能对付;若是连宋信生也走了,那就让他们带去,想起了今天的事,也许要罪上加罪。心里头正这样地犹豫着,把头低下去沉思着,赵司令又向她笑道:“有你们先生在一处,你还有什么对我不放心吗?”月容道:“不是那话。”赵司令道:“我知道,你是怕打搅我。可是你没有想到我和信生是把子呢!把弟住在把兄家里,那有什么要紧?”信生道:“有老大哥这番好意,我还说什么?那就照着你的话办罢。月容把东西捡捡,把随身的东西带了走。至于桌椅板凳,请赵大哥派两名弟兄在这里,和咱们收拾就是了。”月容觉得躲开了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