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一个身份去努力许久,于是她毫不客气地给范启泽一个过肩摔,狠狠地将半昏迷的范启泽彻底摔成了昏迷。
看到他那个样子,翼翼穿好衣服,摔门离开了,留下在地上闷声不作响的范启泽,没准这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了。
范启泽觉得自己特别痛,也听到了翼翼出门的声音,但是自己像是散了架一般,加上昨天一晚没睡,他居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翼翼走出宾馆,茫然地站在街边,手忙脚乱地掏出一颗香烟,点燃以后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靠上电线杆子,寒夜凄凉,香烟和口中的气雾混杂在一起吐出,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混乱。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翼翼飞快的抽完了那根香烟,将烟头用高跟鞋狠狠踩灭,然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亮着灯的那个房间,范启泽还躺在里面,翼翼尽全力地笑了一声,穿过马路,这个地方和这个时间的车辆并不多,她快步的走到了马路中间。
这时候一束强烈的光线打了过来,一辆仿佛脱缰野马的汽车从不远处的拐角杀将过来,灯光照到翼翼眼中,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去,脚步一乱,歪歪扭扭地站在路上。
等她的瞳孔反应过来,那辆车却像是口中雾气一样蒸发掉了,路面静得出奇,好像从来就没有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一般。
正当翼翼愣着神,从暗中冲出一辆黑色轿车,并没有开大灯,冷不防地将她撞飞在几米外,她清楚地听到自己腿骨碎裂的声音,剧痛让她的瞳孔一下子睁得更大,在黯淡的灯光下,看到了那辆车。
一辆黑色的老款萨博,而车牌是范启泽的。
难道他不喜欢到要自己死?翼翼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这时候车里灯亮起来,可里面并没有人,也就是说车自己冲了过来将翼翼撞倒。
而且车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继续往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