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爱上了他。挣扎很久,自己都不相信,怎么会爱上一个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我开始从情欲转化成爱情,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从荒唐和*中走向纯情,我什么时候开始沦陷,我是什么时候真的成了傻瓜,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杰想接口说一句什么,被余莹打断:“是啊,你想说我其实是蠢吧!每个成年人都会有自己的原则和克制,可是,我却置游戏规则于不顾。所以,就算是受伤,哪怕是送命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该,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自找苦吃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日子过得不顺,有什么资格来买醉,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爱和不爱?”
整个酒吧里都被一首温柔的老歌缠绕着,一个沙沙的女声在唱着不知名的法语歌。
余莹听了一会儿,对路杰说道:“你听,她唱得多悲伤。虽然我不知道意思,却能听出她为了爱心碎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群至情至性的人活得格格不入,这群人怎么也长不大学不明白弄不懂,这群人总是会一次次地爱上人,虽然一次次地受伤,但什么也不能吓退他们,因为那种渴爱的心,是除了爱之外,别的东西都无法安抚的。”
路杰轻轻地说了一句:“一群吸血鬼,除了血之外,什么也不肯喝。”
“你不能用世俗的目光去要求吸血鬼,你也不能用框架框住这一群人,他们的灵魂是自由的,是什么也绑不住的。”
路杰伸过手去,想要握住黑暗里的那只手,但那只手却缩了回去。路杰失落地说: “ 是的, 我一直都知道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吸引我的一直都是你的灵魂,你自由又奔放的灵魂。”
路杰点上烟:“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不快乐,说不上为什么不快乐,其实你应该快乐。可是,你却一点也没有快乐。那个时候你在笑,你对答如流,可是,那个时候的你都没有现在哭泣的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