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站了一时,才转过身下楼,走出门去。眼前的街景依然是明亮的,梧桐树上流连着西斜太阳的光影,可心里却是黯然的。她初初尝到世态的一点点炎凉,这炎凉还不是那炎凉,根本不明就里。她并不知道有个少年在热烈地爱恋她,这个有些女孩子气的男生其实并没有进入她的眼睑,只是她所忠实的朋友的哥哥,当她们快乐玩耍的时候,悄然立于一边,亦将他的少年之爱悄然布于她全身。人和人就是不一样,有的人终身平淡无奇,有的人,极少数的人,却能生发出戏剧的光辉。这也是一种天赋,天赋予他(她)们强烈的性格,从孩提时代起,就拉开帷幕,进入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