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煞黄彩霞语重心长,大义凛然。
黄彩云眼中滚出两颗豆大的泪珠,落在桌下素纸之上,她又低头疾书道:“再造之恩,不敢言报,含愧忍死,誓赎前愆。”
书罢,投笔离座,双目神光湛然,再也不见那恨毒暴戾之色了。
她朝众人一福,又对阴煞黄彩霞无言而诉的动了半天嘴唇,哑号一声,出屋狂奔而去。
阴煞黄彩霞骨肉情深,不忍黄彩云这般伤心而去,大叫道:“二妹!二妹!我送你一程。”疾步追去。
她们二人一去,草堂上玉箫仙子有感而叹道:“这就是你们庐山的风度了!现在我才想通,他为什么离我而去。”
这句话,道尽了她数十年来的悲欢人生,也改变了她今后做人的态度。
沈元通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她内心里对青衫老人华得梦一刻未曾忘怀,于是乘机进言道:“家母身中无形之毒,解药难寻,必须回转庐山就医,晚辈人单力薄,沿途照料不易,恐有失闪拟请老前辈鼎力赐助。”
玉箫仙子那有听不出沈元通言中之意,她虽是七八十岁的老辈人物,也不由老脸一热,羞态毕现,叹道:“孩子,你的心肠真好,英儿算是没有认错了人。”
她避开了正题,把话转到覃英身上,反窘得沈元通俊面绯红。
就在此时,门外又起了急促的脚步之声,来人功力高绝,显然不是阴煞黄彩霞。
沈元通思忖未毕,来人已经进入草庐,朝玉箫仙子扑去。
沈元通何等目力,来人的身法虽快,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自然而然的绽开了一脸笑容。
玉箫仙子一声欢呼道:“呵!你果然回来了!”
她双手一张,把覃英搂在怀中,这刹那,天地间几乎只有她们师徒二个人了。
半天半天,都不见她们二人分开,小妞儿覃英,百灵鸟儿似的,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