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牟汉平双眼满布血丝,面目狞恶的厉声道:“是荆娘叫你向凌云崖密告韩梅蕊的行踪,叫你……”
殷葆玲愤怒的道:“你胡说!”
牟汉平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不要做出这种鼠辈伎俩。”
殷葆玲冷笑道:“不用说这种小事,纵使刀山油锅,银鼠堡的人也不会畏缩。”
殷松站在旁,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时眼见儿子如此气概,不禁得意的捻须微笑起来,又听殷葆玲道:“但你不能胡乱牵扯别人。”
牟汉平切齿道:“那么说,不是荆娘指使你了?”
殷葆玲道:“不错,是我想出的主意,也是我去密告的,怎样?”
霎时,牟汉平满脸全布杀机,他缓缓的握起拳头,殷松见牟汉平如此,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他暗暗蓄力戒备,缓步走至葆玲身后,却突然见牟汉平满布杀机的面也忽地苍白下来。
他缓缓的放下手掌,嘴唇颤抖着,过了好大一会,始咽声说道:“你可知你把她害死了么?”
殷葆玲默默的望着他,半晌,道:“但,你可知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和这么多女孩子交往,娘姊心里是怎样的痛苦吗?”
牟汉平浑身颤抖着,殷葆玲又道:“你怎不想想,你这样迟早会害死她?”
牟汉平佝偻着身体,双手不住的颤抖着,这样过了一会,他突然转过身体,疯狂的穿过树林向西奔去。
殷松父子两人呆了一会,殷松叹了一口气,道:“怎么样,爹老早就告诫你了,这年头不能管闲事,好处落不到,有罪过,可都是你一个人的了。”
且说牟汉平狂奔下来,已不辨方向,是时,日已过午,不只心中悲痛难抑,腹中更是饥肠辘辘,他头脑一片空洞,一时分不出是恨这世道,亦是怨这世道的人心险恶。
殷葆玲的陷害韩梅蕊,是恶意吗?论说不是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