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怀远两手捧着小腹,只觉丹田阵阵翻腾,闷痛得令人难受,鼻尖淌出豆大的汗水,忍不住捣着肚子,在草地上翻滚。
过了一会儿,荆怀远只感丹田的疼痛倏然消失,继之而起的,整张脸如火烤般的赤红,两眸射出一股如荼如火,像一只疯兽的神采。
那不难看出,是欲火,欲火正炽热的焚烧,但见荆怀远忽然拔起身子,朝着来的路途疾奔,此刻也不知哪来的力量,跑得真够快,起步如飞,箭一样狂奔不停。
须臾,荆怀远竟然冲逃原先那间绿屋里,当他一进屋内,本能的一怔,像是猛然清醒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荆怀远呆然的挪动着眼光,只见眼前是一个女人的绣房,先前那个绿衣女子,此刻罗衫尽解,半侧半躺的倚靠在床上,手支撑着螓首,那双眼,令人魂出窍的媚眼,正含着还羞欲现的眸光,那么令荆怀远难耐的勾着他,红红如火的唇角,浮着不仅是笑的笑、媚的笑,是勾人心魂的笑,那么令荆怀远想冲过去的笑。
荆怀远用力甩甩头,猛的咬了一下舌头,他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发神经似的跑回来,为什么?为什么?
他赶忙转过身子,冲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只觉丹田又升起那股欲火,现在,他明白了,想起苗女会放“春蛊”的事情,心中不禁狂叫:“完了,我中了这妮子的蛊!”
那妮子不语,桃花眸含着荡人心湖的眸光,嘴角吃吃娇笑,直勾着荆怀远俊脸。
荆怀远只觉自己迷迷糊糊的上了床,把那绿衣女子软绵无骨的娇躯抱进怀里。
稍会,那床板发出“吱吱”的声音了,床跟银钩“叮当”的伴奏,历久不歇,一而再,再而三。
荆怀远在绿屋里,虽不是齐人之乐,但真真实实的夜夜春宵,享尽那女子的寸寸胴体。
时光可过得真快,一晃,就是三天宝贵的时光飘过去了,三天里,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