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杯酒,而夏仲豪也没有阻止他。
夏仲豪、熊武一边听,一边为之动容不已,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一个女人为了夺回一件物件,竟然不惜牺牲自己清白,胁迫一个男人为她做这件事,若不是亲耳听到牟汉平这样的人的口中说出来,夏仲豪与熊武真不敢相信。
牟汉平又喝了一口杯酒,长长地吐了口气。
夏仲豪感慨地道:“若说在下日前所做的事大悖常理,有点不可置信,那么牟兄你的遭遇就更匪夷所思,令人惊诧难信了。”
熊武也道:“若非这是出于牟兄之口说出来,熊某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喝了一口闷酒,牟汉平抬眼道:“两位可曾听闻过江湖武林中有这样一位少妇?”
夏仲豪凝眸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在下倒未听闻过有这么一个女人。”
熊武也道:“熊某也未曾听闻过。”
“两位也可曾听过关于‘寒玉钗’的传闻?”牟汉平又问。
“很抱歉,在下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寒玉钗’的传闻。”夏仲豪再次摇头。
熊武也跟着摇摇头。
夏仲豪想了一下,道:“不过,依在下看来,那枚寒玉钗可能不像少妇所说的那么单纯,绝非只是件装饰品,而是另有其不为人知的价值。牟兄,你试想想,以常公逸在黑道上的身分,又岂会自贬身分去窃取一枚平常女人装饰的‘寒玉钗’,再联想一下那女人所作的牺牲,又岂是一枚祖传的玉钗所能比拟,只怕这件事情透着古怪,那枚玉钗也不是件平常的物件。”夏仲豪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牟汉平道:“夏兄,小弟与你的想法相同,也认为这件事不像那女人所说的那样,那枚玉钗也不是她祖传之物,而她所说的,也不尽不实。”
熊武插嘴道:“牟兄,那你准备怎么办?真的要为她从常公逸的手中将那枚玉钗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