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各位不远千里而来,跑到洛阳诬人行凶,非但大大有违佛门仁厚之道,就更说不上善哉二字的意义了。”
明心大师沉静的道:“施主,何谓诬人行凶,有人证,有物证,明确明鉴,怎能妄谈一个‘诬’字?”
牟汉平冷笑一声,道:“什么是人证?”
明心大师道:“武当青虚道长、‘铁掌飞轮’莫绍迁莫施主均可为证。”
牟汉平道:“他们可是亲眼目睹?”
明心大师沉凝地,道:“虽非目睹,两位却是亲眼看见一位年轻人持荆施主独门标志登门相询!”
牟汉平豁然大笑,道:“耳闻是假,目见是真,大师父,他们两位可曾说这位年轻人问荆老前辈的时候,荆前辈是否亲口承认行凶?”
明心大师道:“这倒未曾!”
牟汉平吁了口气,道;“大师父,行凶的人也肯留下什么证据叫人家认出他是何人么?假如我做了坏事,在当场留下一桩你们少林的‘截道铲’,是不是对方就可以不经详查,便将责任赖到少林派头上呢?事实上恐怕也没有这么简单吧?这种最可笑最幼稚的障眼法,如若随便将少林派的各位大师父蒙住,在下看,各位大师父就干脆不要领导武林,个个脱下袈裟,到田里种地算了!”
明心大师禁不起牟汉平这一轮又一轮的唇枪舌剑攻击,不由窘迫十分,连一句话也答不上了。
这时,两个银袍僧人中的一个,那又粗又胖,头大如斗的一个,蓦地踏上一步,声如洪钟般道:“施主,你的嘴皮子功夫确是高人一等,而你的狡辩高才更是令人佩服,只是‘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贫僧以为,这端子事再怎么说,荆施主是脱不了干系,要不,那行凶之人怎的不留下别人的信物,却偏留下他的?”
牟汉平注视对方那油光红亮的面孔,道:“为什么不留下别人的信物,因为他与别人无怨无仇,只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