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看被两人压倒的茂草,想起昨夜“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情景,至今心中犹留着甜蜜的余韵,抬头望望荆娘,荆娘的娇脸立刻红了。
两人相携向南直奔,路上牧人农民眼见如此一对璧人,无不羡慕颂赞,目送背影,直至老远。
申牌时分,走到一座小镇,二人两日未进饮食,皆都饥饿困乏不堪,荆娘提议打尖,于是他们找了一家简陋饭馆,准备吃饭。
进得饭馆,只见人头钻动,座无虚席,居然早已客满,牟汉平大为奇怪,暗想如今只有申时左右,未到打尖吃饭时间,怎的却是座上客满,尤其使他诧异惊讶的是:座上客几乎都是江湖人物,高矮肥瘦都有,个个神情粗豪剽悍。他心中一动,正想退出,不想荆娘早巳昂直进入,店小二也高声招呼着迎了出来。
牟汉平无奈,随小二寻位坐下,荆娘道:“我真饿坏了,现在我恨不得吞下一整只羊。”
牟汉平微笑一下,向她递个眼色,荆娘回头望去,见背后屋角一桌四人,正在望着自己两人窃窃私议。
她秀眉轻皱,向那四人打量一眼,只见上首坐着一个面目阴鸷的独臂道人,这道人看来身材极高,他虽坐着,已和常人站立无异。旁边是一个面目黄蜡的中年短小汉子,一双眼睛贼亮而锐利,右边一人,荆娘看来不禁一楞,这人形似童子,眉开眼笑,却生了满头白发,眉梢眼角又隐露皱纹,道人对面是个少年书生,面目削瘦,眼光流动,嘴角挂着一股淫邪的微笑,不住向荆娘瞟视。荆娘回过头望望牟汉平,牟汉平伸手蘸茶在桌上写道:“皆非善类。”
荆娘再转头望去,只见那少年书生,兀自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荆娘心中甚是恼怒,秀眉一扬,就要发作,猛觉自己搁在桌上的手一热,被一只手掌轻轻按住。
荆娘回头一看,牟汉平向她微微一笑,轻轻摇头,荆娘强把怒气压了下来。
荆娘嘟起了小嘴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