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身躯一震,面容大变,荆娘惶恐的望着他,怯怯的道:“是她这么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
半晌,牟汉平脸色渐告平复,眼神却变得昏暗起来,暗想:“原来她是计算我的玉-,可是在洞中被困,她明知我非她敌手,却又为何不下手抢夺?唔,也许她不知残-正在我身上。”
要知少年情怀最易钟情,牟汉平虽然机变聪明,然一为情所系,心思即变懵懂,他对薛伏莲早已情根深种,故如今听得薛伏莲居心如此,分外觉得心疼,当下呆呆出神,突觉衣袖被人轻轻一扯,霍然惊醒,见荆娘正在深情款款的凝望他,他长叹一声向荆娘道:“她说得不错,那另一块残-正是在下手中。”
荆娘目瞪口呆,檀口微张,久久闭不拢来,半晌,惊慌的向四下一望,幸好空林寂寂,并无丝毫异声,于是急急把着他的臂说道:“平!你好大胆子,你不知道江湖上正为了这块玉-快闹翻了天吗?要是他们知道玉-在你手中,天下虽大,你却永无宁日了。”
荆娘情深意挚,满脸焦灼关切之情,牟汉平深受感动,轻声道:“姑娘盛意,在下深为感激。在下虽然武功不济,不过要想劫夺玉-,怕也不易呢!”荆娘舒了口气,牟汉平柔声道:“后来怎样呢?”
荆娘将抓住他胳臂的手轻轻放开,续道:“后来她又说‘凌云崖’的一件大秘密已在江湖上抖开,问我知道不知道,那时候我困倦得很,实在没有兴致和她闲谈,就含糊应过,她见我态度冷淡,就不再谈,大家睡了,我当然提防她夜里捣鬼,睡时特别警醒。夜里倒没发生什么事,可是天亮时一睁眼,她早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我正要起身漱洗,突然房上一声胡哨,几个人跳落院中,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俯在窗上向外一看,只见一瘦小的汉子指着我的住房道:‘那个丫头住的就是这间房。’
“院子里面一共站着三个人,一个浓胡子大汉带头,他听得那瘦子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