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大汉逼退几步,想趁机跃走,那大汉鞭重力猛,招数精奇,守得很是严密,斗了一会,他见屋内果然毫无动静,就向瘦子喊道:‘并肩子上,纵使那丫头真的溜了,她们一伙,擒住她还怕逼不出下落?’
“我一听,心中暗暗叫苦,那瘦子果然提了一柄鬼头刀扑了上来,他们两人一夹攻,我就感到吃力了,当时把心一横,蛮扎蛮打,拼了约有四、五十招,我心想:‘这两人我都应付艰难,他们还有高手眼看就到,我得赶快脱身才好。’
“这时他们一鞭一刀攻得很紧,我找不到一点空隙,又拼几招,忽然发现那瘦子刀法轻灵,专走险招,很是贼滑,我心中一动,暗道:‘我也走下险招,冲不冲得出去,就看这一下了。’
“当下我全神贯注瘦子身形,这时见他乘大汉一鞭扫落,我跃身闪避时,一刀上撩,招施一半,突变‘狂风落叶’削我双腿,我家传金镖绝技,威慑天下,待得那瘦子刀锋堪堪临腿,我猛地一个梯云纵,身形疾地向后倒射,刀刃从我脚跟下削过,削下我一片靴底,我乘机一镖打出,那回旋镖声音特异,瘦子一慌,往后一躲,和我那支镖迎个正着,他惨叫一声,一头栽倒。
“那大汉一惊,呆得一呆,我跳上房顶就跑,幸好那大汉并没追赶,跑到天色大亮,我才慢慢定下心来。”
说到这里,她斜瞟牟汉平一眼,见他低垂着头,似是听得入神,又似在埋首沉思,她轻扯他一下,牟汉平“啊”地一声,抬起头来。
荆娘娇嗔道:“你怎么啦?神不守舍的,人家讲的你在听吗?”
牟汉平连连道:“在听,在听呀!姑娘家传金镖绝技,端的不同凡响。”
荆娘心中欣喜,嫣然笑道:“这还是我平生第一次杀人呢!”
牟汉平微笑道:“后来那汉子跟了他们少爷到底找到了你,于是在这林中恶斗起来,是吗?”
荆娘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