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元望了一望于狩道:“据晚辈暗中默察,于兄实非大奸巨恶之人,说不定他早已后
悔莫及,老前辈何不就给他一个机会,看看他有何苦衷?”
阴阳叟道:“弑师犯上,再有苦衷,也罪无可恕。”
于狩叩首道:“晚辈自知谋师之罪,罪大予天,并不想逃刑脱罪,只求你老人家给晚辈
三个月时光,三个月之后,晚辈甘愿领死,那时死亦限目了。”
阴阳叟冷笑一声,道:“贪生怕死,给了你三个月时光,你一定又想再活三个月了。”
于狩对阴阳叟仍是害怕到了极点,甚至怕到连话都不敢说,只不住的叩头道:“不会!不会!
到时候晚辈一定自绝以谢老前辈。”
阴阳叟大吼一声,道:“谢老夫!你谢老夫什么?”
于狩手足无措的“哦!哦!哦!”遭:“晚辈……晚辈……”
李中元长叹一声,道:“老前辈,你心情激动,请休息休息。让晚辈和于兄谈一谈可
好?”
阴阳叟怒目瞪视着于狩道;“李大侠有话要和你谈,你可要老老实实的答话,否则小心
老夫揭你那层皮。”
于狩扑地拜了一拜道:“多谢者前辈宏思。”褚十八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于狩讪讪地站起身来,又向李中元抱拳一礼道:“大侠海量,愧煞在下,在下真不知如
何表达我这时感激的心情。”
李中元一笑,道:“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一切在你自己,用不着感谢谁。”
话声微微一顿,接着道:“我们到屋内去长谈如何?”
于狩“啊!”的一声,道:“在下失礼,请……”
马上又躬身恭请阴阳叟道,“你老人家请!”
阴阳叟余怒难息的冷“嗯”了一声,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