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决难追随得上,当他到得地头之后,回头一
望,那知事实大出意外,李中元竟然一步不慢,而且步履轻松,神色怡然,毫无吃力之感。
他暗暗吃惊之下吁了一口气,李中元有此功力,他就放心得多了,微微一笑,指了一指
左边屋角,身形一长,纵身隐入。
李中元跟身上去,掠目之下,全屋了然,是一个非常好的位置,要不是有这杂工老人领
路,他那能找得到这样适合的藏身处所。
这栋房子,两端是两间小房子,中间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厅,迎面上首,坐着一个三十多
岁的汉子,左旁一排站立了一二十个年轻人,右旁一排站了七八个粗眉大眼的雄壮汉子,个
个满面杀气腾腾。
那二十多个年轻人,个个长得英挺俊秀,人一见便生好感。
这时,大厅中央,正有一个年轻人倒在地上,被一个粗壮汉子用一根竹鞭抽打。
只痛得那年轻人满地翻滚,却是闷声不响,咬牙苦挨。
再看旁边站的那些年轻人,似乎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望着那被打的少年,还在指手划脚,
窃窃私议,好像他的挨打是理所当然。
李中元想不到那些英挺俊秀的年轻人,竟然都是虚有其表的狠心人,对他们的好感立时
消失殆尽。
同时,剑眉一轩,冷“哼!”之声,就将冲口而出,那杂工老人对李中元的心理反应,
似是比李中元自己还清楚,李中元心方一动,那杂工老人已适时地伸手搭在他肩头上,传音
道:“你不要气愤难过,这只是训练方式之一,而且还是最初步的训练。”
李中元一愣,传音问道:“这也叫训练?”
那杂工老人道:“这叫‘忍苦’训练,挨皮鞭抽,只是第一级,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