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指教!”放下烟枪,坐了起来,向老太太撅了一撅嘴道:
“妈!孩儿外面还有事,得走了。”
老太太望着生气的老霸主古斌,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古剑秋又叫了一声:“爸!孩儿走了!”
老霸主古斌似是气极了。根本不答理他。
古剑秋又和老太太咬了一咬耳朵,大不是味地辞了出来。
徐士元一面相送古剑秋通过石阵,一面宽慰他道:“令尊这几天情绪不好,容易生气,下次少尊者来着时,属下定先留心他的情绪,免得少尊都受窘。”
古剑秋唉叹一声,道:“难得徐兄如此有心,以后家父的起居饮食,还望徐兄多多偏劳。
徐士元笑道:“这原是属下的职责,何劳少尊者吩咐。
古剑秋道:“家父家母就拜托徐兄了,他日大业有成,我自然对你有一份心意。”
徐士元乐道:“属下先谢过少尊者了。”
古剑秋别过徐士元,回到自己那座精美的洞府,只见菊子姑娘一脸不愉快。
古剑秋叫她,她也不理。
古剑秋拿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面色一正,准备晓以大义之际,她却失声娇啼起来。
弄得古剑秋一筹莫展,摇头苦笑不已。
菊子姑娘忽然又扬眉娇嗔道:“你……你……真气死人了。”
古剑秋一怔,道:“云儿,这次我可没招惹你。”
菊子姑娘气鼓鼓地道:“没有招惹我?我问你,你一脸假正经,自称小叔叔,背地里如何骗我来?”
古剑秋剑眉微皱,心中一动,暗忖道:“一定谁在她面前说了我什么话!”
他反应奇快,此念一生,脑中便生出了两个可疑人物,那就是至尊和那童侗两人。
至尊不在家,当然不是他,除去他,那就只有一个童侗